妖娆妩媚未若吾

替身文学4——偷情女帝你*追妻皇夫*温柔国丈

初承雨露,你的年上爱人诚惶诚恐,冷语冰人的君后第一次尝到了嫉妒的滋味。


颜氏年纪毕竟不小,又因为湖水清寒,很是折腾了一阵,明毓明芝派去了侍人云熙,专门服侍起居。


因为颜氏的排斥,你一直没有去君后宫中看他,心里却总是放不下他。你知道殷挽的性情,要照顾人还不如杀了他,是以今日早朝结束,便寻了个由头,要同他共宴,谁知刚行到中宫,便听见一阵咯咯唧唧的笑声,殷挽的侍人阑干拿着玉碗,敲击作声,一个清悦声音接道:“错了韵!错了韵了!”你心中好奇,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,颜氏松松垮垮穿着件家常衣衫,拉着殷挽的手,笑吟吟地指点着侍人,见到你来了,他们急忙下拜,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。


你见他脸颊微丰,身段长肉,终于不是之前弱柳迎风的样子,心里高兴,示意平身赐座,却错过了殷挽一闪而过的惊艳目光。龙章凤姿,头角峥嵘,年轻的女帝自是过人姿色,今日的你只着了一件短衣,下面是收身的小裙,大有闺秀之风,为了见颜氏,你难得地点了口脂,描眉画眼,竟透着一股妩媚风姿。你与国丈偷情,终究是违了伦常,为了壮胆,今日便偷饮了几口烈酒,正是醉意朦胧时候,眼角眉梢尽是风情,殷挽见了,不觉心驰神往,恨不能走近些去,好好闻闻你身上带着酒意的杏花香。他自得罪你以来,几次收到母亲来信,深知自己犯下大错,诚惶诚恐之际,不禁想到,自己坚不圆房,失了帝心,实在令母亲家人寒心,修将军已经取夫,自己是再不能得偿所愿,女帝年轻貌美,位高权重,实在是天下男子都渴望的妻子,若是能得到她的欢心,又何愁家族发展?何况她此刻笑眼盈盈,玉白温润的一只胳膊随意搁在案上,端的是风情万种,着实让人移不开眼去。他这样想着,顿时觉得一旁端坐低头的颜氏格外地碍眼。



“父亲,陛下在此,你看不如……回避……”颜氏纤长的睫毛不断跳动,双手在桌上抓出红痕,殷挽心下烦躁,只顾着喋喋不休,自是看不见你的一只小手偷偷自桌下伸了过去,引得颜氏呼吸急促,肌肉紧绷。


“无妨,无妨,国丈是君后亲人,自然也是朕的亲人。”桌下的手被颜氏反过来抓住,他不敢用劲,只好虚握,恰恰取悦了你,你声音酥软娇媚,在说到“亲人”的时候微微弹舌,显得余韵未尽,整个人斜倚桌子,半个身子都要飞到一旁的殷挽怀中。


“君后一家出身行伍,今日一见,才知也有精通音韵之人。”


阑干见君王有兴,正是喜不自胜,又担心自家的木头主子不识风月,偏拿修小将军说事,遂不住向他使着眼色,要他主动讨好,殷挽习惯了你的温柔小意,哪里又会屈身示好了?总算僵硬着身子,贴近了你,小心地回道:“臣侍幼识音韵,会得几首曲子。”


“那么殷郎君呢?适才可是你在指点阑干?”

你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,暧昧之意昭然若揭。颜氏是个端方君子,再受不了你的引诱,如烫到般收回了手,跪在地上,垂首分辩道:“臣夫在闺中时曾学了几首曲子,学问算不得什么高深。”


你知道他在藏拙,也不戳穿,笑着亲手扶他,突然站立不稳,将要摔倒,不知怎地,今日的明芝姑姑全无机警,竟然愣在一旁,殷挽见了,不假思索,一把将你接起,温热的躯体入怀,殷挽又是紧张又是尴尬,脸上烫得厉害。你斜睨一眼,风姿无限,颜氏蓦然抬头,忍不住脸红心跳,身上发热。


“多谢君后。”你将殷挽推开,淡淡地回了一句。他略带失望,傲气上头,便不再说话。


你对殷太尉的家事本无了解,此刻便就着絮语休闲,聊起了家常。殷挽虽是男子,却和女子一样,爱听八卦,之前听人说自己堂弟被休回家,刻意地打听了一阵,言语之间竟无孝悌,你听得厌烦,连带着他这张漂亮脸蛋也觉得乏味,再看颜氏,脸红耳赤,小心守礼,一般的容色,截然不同的气韵,不由心头一热,桌下蜀锦做成的玉鞋被踢开,露出一双晶莹的玉足,不住地踢着颜氏的小腿。颜氏似有察觉,眼角余光往桌下一扫,脸上一片红晕。


“我说颜君,你的名字究竟叫做什么?朕怎么从未听闻?”


颜氏惊讶抬头,低声说道:“隋,臣夫单名一个隋字。”他出身寒微,只是松阳县丞之子,若非母亲攀附权贵,逼他去做人继室,这个名字只怕早就被人忘了。


“那朕就叫你——隋公子?”你微一挑眉,将手覆上了他的手臂,颜氏胆战心惊,想要挣开,突然瞥见你眼波荡漾,带着几丝央求讨好,心中一软,便不敢再动。


“陛下!陛下!”殷挽众星捧月惯了,只当你听得倦怠,惴惴不安地试探着叫你,哪里又知道你早与自己的继父绞在了一起。


“君后可是憋得慌了,怎么说起来没完没了的?”你揶揄笑着,手臂却顺着颜隋的袖子滑了进去。


“臣侍……臣侍冒失……”殷挽迷迷糊糊,不知怎么回你,抓耳挠腮了半天,才悻悻跟了一句,倒显得比颜隋还木讷一些。



“陛……下!”冰凉的手指且行且撩拨,激得颜隋肌肤火烫,他自来端庄守礼,哪里又敢回应半分了?只能顺势跪下,高声喊道,“臣夫在君后宫中待的太久,家中事务繁忙,还……还请陛下放臣夫回府。”



“父亲在说什么呢?”殷挽最喜热闹,好容易有人入宫陪伴,哪里又愿意轻易放走了?遂拉住你的衣袖,大声嚷道,“陛下说了,你只管在我这里待着,吃喝玩的一概都有,又何苦到府里去受那小人的气呢?陛下说,是也不是?”


他这举动大胆至极,吓得阑干等人面如土色,险些要跪下告罪,你微一摆手,揽住殷挽劲腰,冲着他露出了嘉许的目光,殷挽微一僵硬,终于没有推开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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